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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風景》王曉光作品欣賞4
路可藝術工作室 251 新北市淡水區自強路277號15樓
從現代到後現代的台灣風土閱讀 -----路可藝術參展2018藝術廈門博覽會 -----曾長生(Pedro Tseng Ph. D.) 日本文化人類學者和迁哲郎曾以活空間的哲學直觀,來談空間與生活互相滲透之文化景觀,他說: 「一個地方的文化不是單以人的主體形塑而成,而是與風土加上空間互為主體形塑而成,所謂風土是某地的氣候、地質、地味、地形、景觀等的總稱」。足見風土與社會是不可分的。在傳統的社會及文化中,重視的是身份認同,身份認同表達的是「我是誰?」的問題,而當代較先進的社會文化中,人們開始強調生活風格的議題,生活風格即在表達「如何過生活?」的問題。 一、所謂現代性: 自覺性的選擇與創造性轉化 身為現代主義者,不是接受自己在時間流逝中隨波逐流,而是把自己看成是必須苦心經營的對象:這也就是波特萊爾時代所稱的浪蕩子美學。福柯此處是說,對波特萊爾而言,身為浪蕩子或現代主義者,需要一種「修道性的自我苦心經營」;浪蕩子美學實為現代性的精髓。福柯透過閱讀康德,發展出這個概念。從康德的文章中,他發現現代性不只是個人與當下的一種關係模式,更是在面對當下時,個人應當與自己建立的一種關係模式。 在福柯的詮釋中,康德認為現代性與時代無關;現代性不限於某個時代,亦非「某個時代的特徵」,更非「意識到時間的不連續:與傳統斷裂,在時間流逝過程中的一種新奇感及暈眩感[vertigo, 法文為vertige]」,「暈眩感」一字與班雅明所用的「陶醉感[intoxication]相通,即德文的Rausch」。相對的,福柯認為現代性是一種態度(attitude),或是一種風骨(ethos)。現代性是:與當下現實連接的模式,是某些人的自覺性選擇,更是一種思考及感覺的方式,也是一種行事及行為的方式,凸顯了個人的歸屬。現代性本身就是一種任務[une tâche; a task]。 這種風骨即現代主義者自覺性的選擇(un choix volontaire),使他自己與當下現實(actualité)產生連結。諸如「自覺性的選擇」、「自我的苦心經營」(the elaboration of the self)、及「自我技藝」(technologies of the self)等表述方式,是一九七○、八○年代福柯的法蘭西學院講座所反覆演繹的概念,也是理解他的權力關係理論的關鍵。 在福柯心目中,對於康士坦丁‧基這種現代主義者而言,要與當下現實產生連結時,面臨了三個任務:(1)現代性是當下的諧擬英雄化;(2)現代主義者透過現實與自由實踐之間的艱難遊戲來轉化現實世界(il le transfigure);(3)現代性迫使藝術家面對自我經營的課題。對福柯而言,這些任務不可能在社會中或是政治實體中完成。能完成這些任務的唯一領域是藝術:「它們只能產生於一個另類場域中,也就是波特萊爾所謂的藝術」。 根據福柯的說法,現代主義者波特萊爾不是個單純的漫遊者,他不僅是「捕捉住稍縱即逝、處處驚奇的當下」,也不僅是「滿足於睜眼觀看,儲藏記憶」。反之,現代主義者總是孜孜矻矻尋尋覓覓;比起單純的漫遊者,他有一個更崇高的目的……他尋覓的是一種特質,姑且稱之為「現代性」。他一心一意在流行中尋找歷史的詩意。福柯認為現代主義者的要務是從流行中提煉出詩意,也就是將流行轉化為詩。這便是他所謂的「當下的諧擬英雄化」:當下的創造性轉化。 一個藝術家如何可能同時既尊重又挑戰現實?根據福柯的說法,透過自由實踐,人可察覺限制所在,並得知可僭越的程度。他用「界限態度」(une attitude limite, or “a limit attitute”)一詞,來進一步闡釋他所謂的「現代性的態度」:這種哲學的風骨,可視為一種界限態度……我們必須超越內/外之分,我們必須時時處於尖端……簡而言之,重點在於將批判理論中必要的限制性,轉化為一種可能進行踰越的批判實踐。 因此對福柯而言,現代性的態度不是把自我的立場預設在既存秩序之內或之外,而是同時在內又在外:現代主義者總是處身於尖端,不斷測試體制權力的界線,藉此尋找踰越的可能。對他來說,這是一場遊戲,是自由實踐與現實秩序之間的遊戲。在面對體制權力時,唯有透過自由實踐,個人能動性(agency)才有可能發揮。 綜上所述,福柯心目中的現代主義者,雖被限制所束縛,但卻迫不及待地追尋自由;他自知身處於尖端,隨時準備踰越界限。福柯視現代性為一種風骨(ethos),視現代主義者為具有高度自覺的行動家,一心一意從事自我創造,企圖改變現狀。因此在探究現代性態度時,福柯將之視為一種倫理學及哲學的命題:這是我們對自我的一種本體論批判,透過「歷史實踐測試越界的可能性」,是「身為自由個體的我們,對自我所從事的自發性工作」。再者,這種歷史批判的態度,必須是一種實驗性態度。 簡而言之,對福柯而言,現代性態度是我們自發性的選擇:是面對時代時,我們的思想、文字、及行動針對體制限制所作的測試;目的是超越其侷限,以尋求創造性轉化。試問:如果在面對權力體制時,毫無個人自由及個人能動性,革命及創造如何可能?而文化翻譯者則發揮個人能動性在跨文化場域中進行干預,以尋求創造性轉化。 路可藝術參展2018藝術廈門博覽會(Art Amoy 2018),即企圖藉由台灣南方城市: 屏東等九位新世代藝術家的不同視角與表現方式,讓觀者有一個不同的角度來觀察不同城市的人事物,此多元視角正透露了台灣藝術發展「從現代到後現代的台灣風土閱讀」的未來可能性。 二、時間之空間化與被媒介化的過程 某種空間的轉折,似乎為區別後現代與現代主義提供了有用的方式。此區別存在於時間和空間的相互關係的兩種形式之間,而不是存在於兩個不能區別的範疇之間。此特殊大轉型即時間之被替代與時間之空間化,其初步探索經常藉著一種失落感來記錄它的新奇性。從先前的現代主義和其時間性的觀點來看,被哀悼的是對深層記憶的記憶,被設定的是對於懷舊的懷舊。因此,我們必須繞行通過現代主義,以便瞭解後現代的歷史原創性和其空間論。 但是,新空間美學和其存在性的生命世界的任何具体解說,都需要一些中間性的步驟,或以往辯証所稱的中介(mediation)。後現代的空間化,已經在各種空間媒体的關係和並存的異質力量之中進行了,我們在此可以將空間化說成一種傳統精緻藝術被媒介化(mediatized)的過程。這也就是說,這些傳統精緻藝術現在覺察到它們自已是一個媒体系統的各種媒介,在這個系統裡,它們自已的內在生產也構成了一個象徵性的訊息。因此,包括以前曾被稱做繪畫、雕刻、寫作,甚至建築,從一個不是媒介之上,而是在媒介關係系統之內的地方,取得它的效果,我們似乎可以更恰當地將這件事情描述成一種反射,而不是較傳統的混合媒介動作。 現代主義的空間証明只是在一個更強烈的層面上,複製了系統本身的邏輯,並且往前將它的理性化和功能主義(functionalism)精神,以及治療性的實証主義和標準化精神,轉移到尚未被夢想到的建造空間。我們只能藉著一個相關的歷史問題才能決定這些選擇。這也就是說,現代主義事實上是否已完成它的任務和計劃,或者受到干擾,而且基本上仍然是不完全的、不足的。後現代主義仍然提出另一可能性,一個像是第三種閱讀的東西。 1、林克嵩: 秉持「似幻似鏡」的創作人生觀 藝術家林克嵩多彩的人生,積極正向的思想,讓他的創作歷程,在求變創新上,超有速率;而他足跡履及世界的偏遠地方、生活困苦的礦區、大自然的荒漠等,領略人類演進的常理常情,提昇眼界、廣開視野,更讓他認為藝術家在許多時候,應該是給這個社會創作的靈感!林克嵩執著藝術創作,熱情恆燒,即使現在從事生技行業,專搞微生物分解菌,談起藝術創作,眼睛閃亮,晶爍四射;激越情緒,使得握著鉛筆的右手,時而節奏強烈的輕點桌面;尤其,話題轉到藝術創作的「變」,自信的神情、悅己的聲調道出:變,每位藝術家都想要變,但談何容易,不過,不管怎麼變,都不能失去美的元素!他自己一張畫,畫過五次後,就要尋求變,變形、變手法,甚至換新一種風格,希望能呈現新的感動。 他將藝術創作,當作是「在玩」,玩出趣味、玩出熱情,如他所說,書畫是他童稚時期的玩具,可以伴一生,可以在生命低谷,轉換心境,在精神與物質間求得平衡。似幻似鏡的畫作,是來玩的!如果不認識生命,沒有對生命有深刻的體悟,作品是不會被讀出內涵與韻味的。而在影像科技日益精進的潮流,繪畫技法,也預料將會漸被突破,因此,為使藝術創作仍能保有藝術精神,藝術創作者的眼界、視野就不能不寬廣,敏銳的心思、博學的求知慾,不能稍怠。 林克嵩年輕時經營畫廊,也收藏現代畫作,因此對當代藝術家的作品,深有領會;而今中年的他,正臻進至人生智慧高峰的境界,他的下一筆,會是神來彩筆,淋漓盡致創作生命的光度!秉持「創作人生觀」的藝術創作,在不斷的研究、探索中找到自己的方向;在創作過程中,不奢望於作品的名利與得失,故得以自由揮灑、自我突破,不役世俗之樂,為求心安,終將是他畢生追求的目標。 2、陳登景: 在助聽器下打開封閉多年的「靜默弦聲」 陳登景表示,小時候因高燒不退導致聽力嚴重受損長年的耳疾造成生活與學習上的諸多不便,然而不認輸的個性使他比一般人更擅長利用觀察力,感受細緻與敏銳的環境元素,在學習美術過程中曾經阻力反而變成最佳助力。早年因尚未使用助聽器,幾乎在不見的狀態下開始學習,既然聽不見老師的授課內容,陳登景便利用敏銳觀察力和記憶在大腦靜默的狀態下,將老師示範素描筆法牢記腦海裡,回到自己畫布上原封不動的模仿繪出。讓他印象深刻的是曾經學習國寶級畫家莊世和老師素描,不到十分鐘便畫好的一幅石膏素描,精湛技法深印在他腦海裡。自此以後幾乎都是看書、尋找資料、大量臨摹自學各種技法,其中他最喜愛的媒材正是需一氣呵成的水彩。 長大後,在助聽器的輔助下,陳登景打開了封閉多年靜默世界,透過同儕鼓勵與陪伴,語言能力逐日轉好拾回陽光開朗的自己。內心始終喜愛藝術創作的他,為了在理想與現實中找到平衡點,先是花十多年時間,在藝術不相干的環保工程領域工作以溫飽生活,並利用工作之餘看書學習電腦繪圖,一直到技巧成熟後,才正式兼職做建築設計,剩餘時間投入藝術創作、製作畫紙、研究顏料。就以陳登景的「靜‧默」系列為例,展現的不僅是畫家令人佩服決心與毅力,更將一位對當代生活的感觸刻印在畫布上,作品中經常出現節拍器、工業元素暗冷氛圍等,這也是他水彩技法、構圖表現上的突破,更是畫家將心境投射在停止節拍器剎那凝結的空間裡,所有聲音嘎然而止,各種污濁、亂序混沌暫時散去,靜默能量蔓延並滲透到每一個角落。 3、石忘塵: 近作的主體內涵在追尋「心靈環保」 由於人生歷練的累積沉澱及對禪學更深透的參悟,石忘塵在關懷外在環境之餘,更尋求心靈的建構,期望因內在的澄澈豁達而成就外在的圓融祥和。因此,「心靈環保」是其近作的主體內涵,由此而探索歲月輪轉、生命榮枯及宇宙自然的生滅輪迴等議題。在表現形式上,石忘塵也不時探尋實驗,以覓求更適切的表現方式。因禪修而體認出化繁就簡之後的寬闊自在,便逐漸選擇點、線、面等幾何圖式、單純的色彩搭配及簡潔的構圖方式,以為其描繪心靈感知的闡述語彙和傳達形而上思維的象徵符號。 初看石忘塵的抽象水墨作品,容易令人聯想起抽象表現主義、硬邊或色域繪畫等西方的抽象繪畫表現。然而相較於西方強調繪畫的動作與情感,或追求形式的客觀理性構成,石忘塵以塗繪、拓印、揉紙壓印、毛巾滾筒曳壓畫等技法,所建構的抽象水墨世界,尋求的則是蘊涵其對東西哲思的體認與參悟。這些作品中雖有讚頌、有批評; 有溫馨、有感歎,然而整體呈現的氛圍卻是契合禪修所得的澄淨與內斂。在其作品<無形而上>之中,簡約的幾何分割和色彩配置代表個人與外在環境間的複雜關係: 藍色象徴水、土色代表大地; 綠色是生、紅色是滅; 黑色是孤離周遭後的黯淡,白色則是超黑暗所得的明淨。此種看似單純實是複雜的表現,不時在石忘塵的抽象水墨世界中演繹著。抑或外在的物相內在的心象對作者而言已無所分野,故形制與色彩任其運用,而無限的禪意哲思則隱含於其間沉澱或昇華。 三、結合混種和語言不同的變位 後現代繪畫已放棄了以前現代主義繪畫的烏托邦使命: 繪畫不再做超越自已之外的任何事情。在失掉這種意識形態的使命之後,在形式從歷史中解放出來之後,繪畫現在可以自由地追隨一種贊同所有過去語言的可逆轉的游牧態度。這是一種希望剝奪語言之意義的觀念,傾向於認為繪畫的語言完全是可以互換的,傾向於將這種語言自固定和狂熱中移出來,使它進入一種價值經常變動的實踐中。不同風格的接觸製出一串意象,所有這些意象都在變換和進展的基礎上運作,它是流動的而非計劃好的。 在這裡,作品不再蠻橫地說話,不再將自已的訴求建立在意識形態固定的基礎上,而是溶解於各種方向的脫軌中。我們可能更新在其他情況下不能妥協的指涉,並且使不同的文化溫度交織在一起,結合未曾聽過的雜種和語言不同的變位。一種新擬古主義的感性成為支配者,這種感性貫穿歷史,不帶修詞和感傷的認同,相反地,它展示出一種可以伸縮的側面性,這種側面性能夠將被恢復的語言歷史深度,詮釋成一種清醒而沒有抑制的平易性。 我們可以沒有潛意識的超現實主義,來描述新繪畫的特徵。在新繪畫裡,最不受控制的喻象不帶深度地出現了,這甚至不是幻覺,就像一個非個人化的集体主体的自由聯想,沒有個人潛意識或群体潛意識的負荷和投注,沒有精神分裂的精神分裂藝術,沒有宣言或前衛的超現實主義。這是否意謂著,我們以往所稱的潛意識只是由社會範圍某種特定情狀結構的某種理論所製造出來的一個歷史幻覺? 意識形態的結束,特別是佛羅依德和心理分析的結束,使得任何解釋學或詮釋系統必然無法馴服這些並置,無法將它們轉變成可以使用的意義。因此,當這些並置發生作用時,我們很難區分証明它們在發生作用的震撼,或溫和回應,這導因於藝術客体克制自已不為了意識形態的目的去說服你和恐嚇你,但也不導因於它的溶入多重面向的難題之中。 1、黃宏茂: 以豁達率真心境結合後現代立体藝術 黃宏茂的雕塑造形以理性中又帶有律動的簡化技法,來詮釋生命的感受,強調自然、人文的相容性。他在深厚紮實的基礎上努力探究,善於掌控造形,在雕塑作品中,可看出他同時擁有素人的質樸與學院的犀利,他擅長運用粗獷重疊的筆觸,呈現雕塑造形特有的生命力。雕塑風格清新脫俗,其特有的人文思緒活躍於刀斧之間,既使他的石雕作品也沒有沉重的累疉感,反而展露出溫馨的精神面。 至於黃宏茂的繪畫,長年來受到自然的感染力,努力學習後立體派的畫法,摻合了他豁達率真的心境,結合後現代立体藝術的理念,他的繪畫作品特色表現: 一、畫出具靈動的特質,忠實地將感受情緒表現出來,溫馨而充滿美感、風格特立; 二、講究筆觸之美,以人性的關懷相愛為闡述,令人進入溫馨人間的聯想; 三、以繪畫境界來說,他已超越自然摹擬,以抽象眼光觀察萬物,再以全新創造的造形、筆觸、允理,重畫畫中人的動態,恰似節奏明快的色彩樂章,他的繪畫已由寫實進入寫意的的層次。 2、林壽山: 邁向中西內在融合的現代藝術之路 林壽山創作的雕塑多為抽象的、原型的,並非刻板寫實的。他的創作方式介於繪畫自然書寫及書法之間。在雕塑表面的痕跡,刻劃在金屬上的線條,斑跡及紋理所蘊含的觸感與即時性,都是他斷感興趣的。林壽山作品中雕塑主題的靈感多來自於日常生活的現象,如水的流動,有傷疤的人體,一隻半抽象的動物。林壽山認為,創作者手需靈活,意念清楚,毫不造作,唯有如此作品方能展露其自身的真實與意涵。 林壽山已把希望無窮的人間群像、及純淨的靈魂注入所創作的雕塑作品中,題材創作源於他的生活經歷,也是對生命運動的體驗與對生命意象的捕捉。林壽山把豐富多彩的造形雕塑,呈現變化多端的姿態,並蘊涵了濃烈的本土文化中獨特的精神性,他在創作過程中追求純樸與空靈。他的作品寓於生態美學及近代哲思於先進、現代的材質,以及簡潔的抽象造型中。在西方文化的衝擊下,台灣藝術家用東方的思想和藝術方式回應與創造,是值得注意的藝術現象; 而林壽山的雕塑既深深地根植於台灣傳統文化,同時在表現形式上又很大程度或間接地借鑒了西方現代藝術,走的是一條中西內在融合的現代藝術之路。 3、莊輝煌: 創造數位水墨畫的新繪畫藝術 兒時記憶開始即展露設計師的天賦,每天畫一張畫,練就水彩、水墨、油畫等創作技巧,莊輝煌近年更鑽研電腦繪畫,運用現代科技數位筆變革傳統水墨繪畫,創造數位水墨畫的新繪畫藝術,以建築的線條表現無拘無束的想像世界,作品深具原創性、空間感和自由自在的特質。 莊輝煌是台灣成功大學建築碩士及上海同濟大學建築博士。他過去30年一直忙於建築創作,一切都要時間積累,30年的建築專業,讓他在藝術創作上有自己清楚的方向,立足台灣深耕中國放眼全世界,志氣要高、保持熱情、展現大氣。平面藝術已傳承千萬年,未來也將延續下去,但攝影科技興起後,繪畫寫實功能已被取代,也因催生了抽象藝術,二十一世紀數位電腦發達,平面藝術更加快速的透過數位機呈現,因此,莊輝煌的創作轉向數位列印無法替代的立體綜合媒材油畫,表現的主題脫離傳統的具體畫題,專注「探索中國現代風格/ 代表東方美學」在台灣傳承中華正版文化的藝術家該去論述的使命,全部系列作品沒有明確話題但都圍繞著「氣勢」「意境」「韻味」的中國繪畫精神展開,並繼續深入探索「現代中國繪畫藝術」的未來走向。 四、記憶的暫留與寓言的復活 新繪畫的烏托邦使命正是藉著此內在分化,意象內的彼此產生共鳴的環帶,才得以鞏固下來。諸如攝影中傳統的愉悅除了物体僵硬的光澤和機器的結合之外,還包括一種指示性,是繪畫在傳統上試圖廢棄的。就像在名稱的辯証裡,照片常常將它做為獨立之複製品的地位戲劇化,是和複製品不可區分的對象不相屬的。然而我們在當代繪畫所觀察到的是,現代社會在什麼程度文化化(acculturated),或社會現實在什麼程度上採取一個較獨特的文化形式,後現代繪畫就在什麼程度上恢復一種指涉,並且以這種集体文化幻想的形式重新發明被指物。因此,當代甚至後現代繪畫似乎朝著一個相反的方向發展,放棄指涉,以便經營一種沒有外在相等物的自主靈現。現在,內在區分代表一種決定性替換的標誌和時刻,在此,意象和被指物原先的關係被一種內在或內在化的關係斷然取代。然而,決定後現代繪畫的新特色的,正是對於那個外在的注意,而現在這個外在已經以集体幻想的外在現實和文化工業材料的形式,進入意識本身。 從浪漫主義到現代主義,在很長一段的時間裡,象徵的形式及語言學價值一直保有主導地位。如果象徵被同化成藝術作品和文化的各種組織概念,那麼象徵的各種對立物的壓抑的回返,各種公開或暗示性的寓言理論的壓抑的回返,可以被描述成我們這個時代中,一種對於中止、斷裂、異質和差異,而非對於同一性的一般敏感性。因此,寓言在最小的限度上,可以被描述成因為覺察到思考對象內不能比較的距離,而被提出來思考的問題,以及設計來包容沒有一種思想或理論可以包容的現象的各種詮釋性的新解答。 所以,寓言詮釋首先就是一種詮釋的運作,這個運作的開端是承認以前的詮釋是不可能的,並且將這個不可能性包含在自已的暫時、甚至偶然的進展中。這個新寓言是水平式的,而不是垂直式的,我們將寓言詮釋的過程看成是一種掃瞄,在文本中前後移動,在經常的修正中重新調整它的術語,這種修正有別於靜態的中古或聖經刻版的解釋,我們希望將它描述成是辯証性的。過去作為綜合体的基礎的系統已經成問題,而個別的精緻藝術也不再能夠宣稱具有自已固有的自主權或半自主權。 1、鄭吉村: 呈現生活中的事物或回憶 鄭吉村認為,「作品不只是呈現在眼前的事物,還包括生活中的事物或回憶」,「大自然的變化,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例如斑駁的牆面、水影的跳動、物與物的塊面分割,有時比真實的事物,能賦予更多的創作靈感」深受美國現代寫實大師安德魯魏斯影響的他表示,魏斯一生的作品都是寫實畫,只畫家鄉村落,從親朋好友到風景,包括每個角落的特寫,畫了一生還畫不完,只因為他對成長環境有一種濃烈的情感。對鄭吉村來說,尋常的事物,同樣蘊涵不尋常的意境和美感,作品透露畫家的心靈與哲思。 鄭吉村不斷嘗試不同表現、更多媒材,增加作品強度。一路走來,鄭吉村繪畫風格變化極大,從寫實、寫意到抽象,不斷創新、摸索,他在水彩、水墨創作上,採用大渲染技法,表現大山大水,顛覆傳統用色習慣,藉由墨色及色塊在紙上的流動、虛實變化,以及不可重複的暈染效果,營造畫面的張力。最近兩年更嘗試以壓克力彩和油畫做出渲染的效果,融入水墨畫中「隨類賦彩」的觀念,並使用增厚劑,透過畫筆,以及刮、刷、戳等手法,藉由流動技法表現水面倒影,闡釋心裡的風景。 每一次風格的轉變,對鄭吉村而言,都是尋求自我定位的努力。他說,以往風景寫生的作品,無論在力道上和美感的呈現上,仍不足以表現內心對藝術的渴望與情感,為了避免重覆的風格,拘束了內在的渴望與情感,他不斷嘗試用不同的創作表現方式,用更多的媒材和素材,來增加作品的強度和色彩的豐富性。 鄭吉村說,「水好像是一層薄紗,覆蓋在沙石泥地上,水中倒影是虛幻、不確定的影像,就如同社會上見到的形形色色,也是一種虛幻的影像,遇到水面泛起漣漪時,影像就跟著水波紋路而改變,呈現出更美麗的圖像。」藉由流動技法,表現變化無窮的水影的肌理和顏色,就如同「現實生活中,虛與實的那種時空的交換、變化」,這既是他的人生體驗,也是對生命本質的深刻反思。 2、賴秋美: 頗受觀眾歡迎的〈超現代西施〉 萬種風情抵不過,彩筆揮灑見真章。巧思總在細微處,旺旺翻滾畫布中。 賴皮連拍怕遺漏,秋風狂捲展場中。美不勝收難取捨,畫家攜手賽西施。 上面是何青蓉教授在高雄中正文化中心至真三堂,觀賞《賴秋美2018狗年展旺》後寫下的打油詩。畫家賴秋美用色大膽,同樣是油畫,有的類似印象派點描風格;有的狂野近乎野獸派;有的洋溢著原民風;有的又很寫實,顯然技法非常熟練。在某些狗臉上,畫家隨意勾勒一些小小的幾何圖案,三角形、方形等。更妙的是那些圖案本身並非順著狗臉的紋路、毛髮刷下,近看下筆似乎沒甚麼邏輯,狗兒的面部表情卻變得非常地生動。頗受觀眾歡迎的〈超現代西施〉就是其一。她的畫作除了超大的狗臉歲月特寫外,還有各種類狗兒的身影。氣宇軒昂之外,生氣的、翻臉的、憂傷的、微笑的,一幅幅訴說著各自的心情。       最醒目的莫過於〈寶寶的六十道身影〉,據畫家賴秋美說那幅畫可花了她整整一年。能畫出栩栩如生,狗毛黑得發亮的60種姿勢,除了愛狗的人,有誰能做得到呢?稍微觀察就知道,她有好幾幅畫就是自已與她家狗的合影。看來不只是小確幸!幸福滿滿的賴秋美為引人注目其心愛的狗小孩,並在許多畫作中悄悄地放入一些巧思。譬如運用邊框圖案,讓畫面色彩更加繽紛,達到強化景深的效果,畫中的狗兒們自然活潑生動起來。在〈總是玩到翻臉〉畫作中,趴在邊框上興味盎然地觀賞兩隻狗嬉戲的老鼠即是一例。 3、劉鳳祥: 探討畫境及寫生景物中忘我之意 劉鳳祥自1949年生,台灣高雄市人。年青時即志於繪事畫藝,負笈北上研藝問學。師承名家。融會貫通,慧心獨具,卓然成家。其主題亭台水榭,溪河沙渚,崇山峻嶺,叢林幽谷,春光秋色,夏荷冬雪的取景佈局,皆見對人文自然獨有的領略與見識。設色運筆,水墨濃淡,其所狀情抒懷,體現大塊淋漓與細緻勾勒筆墨之間,交錯呼應的巧妙豐富。其畫展無數,並廣為各界蒐藏。 劉鳳祥的故鄉是台灣最南端的高雄縣,風光旖旎、山川河流、曠野鄉村、闊浩海洋。他在這大自然的美景中生長,當然給予他今後畫中國山水畫的最大因素。他由高雄輾轉到台北求學研究拜師,早年隨蘇峰男習畫之開始多年不懈,而後隨蔡友學習山水畫。為求心中滿足努力欲望,多方探討,隨涂璨琳習花鳥,並再拜師嶺南傳人歐豪年,學習嶺南畫派的筆畫意境,設色渲染,在諸位名師教導下不負期望。 近年劉鳳祥隨李奇茂研究水墨畫,是探討畫境及寫生景物中忘我之意,筆墨中「有則無之,無則有之」的畫意,不是技術上筆墨點染,而是追求畫境完美性。水墨之學在中國繪畫上多為宣紙上求其韻味,劉鳳祥確下苦功,融匯師長們優蹟而大膽在宣紙上研練。在今天他作品題材中的,山嵐雲雨、竹林茅舍、椰林叢蔭、河邊垂釣、河塘群鴨、孤舟泊亭、寒林鳴聲、川澗聽泉、群山峻嶺、奇石橫斜等畫意中,也都是他個人曾踏過的足跡,徘徊過而領悟大自然界中之靈性感受。那畫面上的水墨物景,確是他個人心中的景物。   <參考資料> 曾長生,《西方美學關鍵論述---從文藝復興時期到後現代》,台北:國立藝術教育館,2007 龔卓軍譯,《空間詩學》。台北: 張老師文化。2003 彭小妍,《浪蕩子美學與跨文化現代性:一九三○年代上海、東京及巴黎的浪蕩子、漫遊者與譯者》,台北: 聯經,2012 蕭瓊瑞,<水墨變相>,現代水墨在台灣,北美館,2008 林克嵩,<脫序>,林克嵩的藝術世界,2018 石忘塵,<方圓中看天地、形色中見禪思>,路忘塵個展,1999 鄭吉村,<皴之變法>,邳吉村油畫創作,2017 賴秋美,<狗不其然>,賴秋美繪畫創作集,2009 莊輝煌,<跨越歷史斷層的建築師>,莊輝煌創作選集,2001 黃宏茂,<雕塑造形。舞蹈油畫>,黃宏茂藝術創作,2011 林壽山,<有心自圓滿>,林壽山立體造形藝術創作,2011 劉鳳祥,<齊鳳祥山水畫>,齊鳳祥畫集之一,1989路可藝術,<無音弦深>,陳登景首次展,2017曾長生簡介 學歷: 政大外交研究所(1969-70), 西班牙皇家外語學院(1971-72), 紐約普拉特藝術研究所(1988-90), 紐約大學藝術博士班(1990-91), 台師大藝術評論博士 (2005-2010)。   經歷: 駐西班牙大使館隨習領事(1971-72), 外交部禮賓司荐任科員(1972-1975), 駐拉丁美洲大使館一等秘書(1975-1986), 加東世界日報(1992), 成報編輯主任(1993), 自立晚報<藝術。文化。社會>專欄作家(1994-1999), 任教台藝大、淡大及世新等大學(2001-), 台灣美術院院士(2010-),      聖彼得藝術顧問&專案研究中心創辦人(2012-)。   論著:《俄國藝術實驗》(1995), 《羅馬式建築藝術》(1997), 《拉丁美洲現代藝術》(1997), 《李仲生卷》(1999), 《致命的美感》(1999), 《超現實主義藝術》(2000), 《另類現代》(2001), 《台灣超現實風繪畫》(2004), 《禪與現代美術》(2007), 《西方美學關鍵論述—從文藝復興時期到後現代》(2007)等專書四十餘種; 《非西方美學新結構》系列(2012)電子書三十餘種; 學術論文發表二十多篇; 其他藝術文化論述專文發表近四百篇(1990-)。 http://www.lookerart.net/hot_441984.html 從現代到後現代的台灣風土閱讀--路可藝術參展2018藝術廈門博覽會--曾長生 2022-10-07 2023-10-07
路可藝術工作室 251 新北市淡水區自強路277號15樓 http://www.lookerart.net/hot_44198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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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中的風景》王曉光油畫欣賞

/陸虹

        沒有人像王曉光這樣對北方山區的風景有如此深情的表達。他自從建立起這樣的風格後,似乎沒有變化,20餘年的光陰過去了,王曉光漸漸變老,但他筆下的風景卻始終蓬勃而充滿生機。
 
  寫生,不斷地去寫生,站在那一望無際山野的頂端,俯視下的風景就有了奇異的生命。它們不再呆板,不再冷寂,它們在王曉光的畫面中變得熱烈而擁擠,靈動而又秩序。如果沒有多年寫生的經歷,王曉光不可能會有這樣直觀的感受,風景在他的眼中是種生命的衝動,是對自然無法預知的重新組合。事實上,王曉光在大學畢業前,就已經迫不及待地想去畫畫了,他似乎已經知道自己要什麼,而這樣清晰的充滿層次的點彩風格已然很明確地出現在他筆下。他對中國北方山村的觀察使得他放棄了他曾經獲得過靈感的充滿了空氣感與光影感的印象派畫法,他的提煉是主動而有序的,這與他描摹過經典的《芥子園》畫譜相關,他創造了王曉光式的黍子、高粱、玉米,他知道他們該在畫面中呈現一種什麼樣的形和色,黃或紅,他甚至設定了哪個山的走向與消失的最後的線條,他開始安置橢圓的樹,它們在他畫面中敦厚而實在。
 
  在描摹中國北方鄉村風景中,王曉光樹立了自己的風格。這個風格他從不曾變過,以至於我們每次看到這渾厚熱情的田地不禁為他的夢幻般的迤邐而撼動。這似乎不是我們平常能走進去的風景,但它卻具有著一種浩瀚而秩序的深情,正是這個距離感,它讓我們有種真實的想像。更為有意思的是,王曉光的風景在幾乎不變的情形中,走過了很多年。自始至終有著它自身的記憶,因為這個記憶從一開始即是提煉與相對成熟的,它似乎消解了時間帶給它的阻力,也就是說王曉光的風景從一開始就是超越了時空。無所謂明顯的陳舊圖式,也無所謂一定要追逐時下的圖式。在這樣的樂觀而理想化的風景中,王曉光更加特殊地鶴立於流派之外。

大面積的清晰漸遠的熟悉的莊稼,綿延不斷的山巒、不斷出現的方向錯綜的橫線,明麗而甚至煽情的色調,在王曉光的筆觸下已然是一種精神的象徵了,它們在它同時代的繪畫中顯示出一種先進的特質,雖然曉光也表現鄉村,但似乎跨越一段地域甚至美術史的記憶,它從一開始出現便記錄著自己的發展,即非懷舊式的,也非頌歌式的,它是非常王曉光式的,這樣的個人感受是王曉光真實審美的訴求,那風景從來就是他看自然的眼睛。
 
  如果說鄉土式風情的繪畫是以自然為主角的塑造,王曉光無疑是進一步闡述了這樣的觀點,的確他將激情轉化為對田園鄉村生活普遍性的讚美與欣賞。那種現實主義的特質變得越來越概念並富有指向。王曉光畫裏的玉米穀子已經不是玉米穀子,更是對自然和諧的依戀。當我們開始用這種觀念性的眼光去審視曉光的畫時,他多年營造的氛圍便多了風景以外的解釋,那是一種新鄉土語式的繪畫,它的精彩之處在於其展示了一種人與鄉土、大地和自然的新型關係。
 
  如此而來,王曉光的審美之下的風景除了它一貫的獨特形式外,還有著它自身的情感特質。在今天看來他從未落後或從未先進,它的獨特保持了它固有的先進。無論如何,王曉光還是被北方敦厚而富有特色的景色吸引了,儘管它們看起來遠不是他畫中的顏色與透視,不管他是用國畫重彩的純顏色的皴染,還是像點彩派那樣的雕琢點染,王曉光確實在風景中營造出自己的強烈的感受,這個自然的訴說,與他人一樣,陽剛,熱烈,濃情般的投入。從1990年代至今,王曉光筆下的風景就已近完美,他創造的宏大又細緻的描摹方式確實難度極高,不是技術高得不可攀,實在是沒有誰能像他這樣有耐心,慢慢地在畫室與自然點點滴滴的對話。